次日,孙坚带着剩余的三四千兵马出了邓县往樊城而去。
当孙坚刚出邓县不久,便接到了朱治中箭的消息,立马回城中请了大夫跟随着,焦急的沿着河水岸边一路南下搜寻着朱治、黄盖!
几天后,孙坚便和朱治、黄盖在邓县于樊城之间的正中央相碰,孙坚二话不说直接下马上前背上朱治后,将其带到了大夫面前请求大夫医治朱治的箭伤。
同样在两城正中央偏南二十里的地方,陈就及邓龙带着残兵于正要往邓县回赶的黄祖部队相碰合兵,兵力共为4368人左右。
“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邓县出事了,咋搞得那么狼狈不堪呀!”黄祖坐在马背上皱着眉头对衣衫褴褛的陈就、邓龙二将说道。
“将军,邓县的确是出事了,那孙坚趁着将军离开的机会对邓县发起夜袭,邓县被攻破了呀!要不是士兵们拼死掩护我们,我们早就……”邓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怨道。
“什么,邓县失守了?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还有脸来见我?来人给我斩了斩了……”黄祖顿时下马暴跳如雷的分别指着陈就、邓龙暴怒道。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呀!”陈就、邓龙慌忙的下了马跪在地上拼命磕着头求饶道。
“黄将军,现在是特殊时刻,用人之际,你就先饶过他们,让他们将功补过吧!”
剻越从黄祖后方策马绕到黄祖面前下马,替陈就、邓龙二将求着情。
黄祖听后,愤怒的来回踱着步想着什么,一段时间后,黄祖指着陈就、邓龙二将说着狠话道:“好好好,我今天暂且放过你们,如果在接下来的战场上,你们做的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就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吧!将士们,走跟我一同攻回去……”
黄祖刚走没几步,一探马便来报道:“将军,前方二十里的河水岸边出现了大批人马,像是孙坚的兵马!”
“什么,兵马?好好好,再探,真是天助我也!孙文台家伙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将士们我们一口气冲上去一举剿灭孙坚部队!”黄祖兴奋的举起配刀指着前方,下达了命令道。
同样在二十里外的孙坚也接到了探马的汇报,命人照顾朱治,心中的怒气顿时便犹如火山喷发般,爆发了出来,对着自己的手下道:“兄弟们,敌军就在前方二十里处,我们冲呀!为我们死去的弟兄们报仇,以慰他们的再天之灵!给冲呀……”说完便骑上马匹策马飞腾的朝前方奔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方的兵马便撞在了一起,顿时天地变色,发出震耳欲聋,连绵不断的‘锵锵’声,整个战场血花飞溅、血流成河犹如人间地狱般,给整个战场增添了暗红色的色彩!随着时间的漂移双方的士兵越来越少,战场由五里缩成三里、二里……缓缓的揭开了双方实力的强弱。
黄祖见战场上自己的部队越来越少,而孙坚的部队越战越勇,心里暗自吃惊,当战场缩小至一里时,黄祖看清了自己部队的实力,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跑就再也没机会逃窜了!便连忙带着部将们趁着混乱一路南下往樊城逃窜。
当黄祖来到樊城时,樊城中的百姓早在黄祖为了伏击朱治、黄盖不顾百姓的安危时,便对黄祖部队露出了厌恶感,已经将樊城的城门禁闭,不再让黄祖的残兵败将入城半分,走投无路的黄祖只能带着残兵败将继续南下渡过汉水到达直通荆州襄阳郡于刘表会和。
同样,处理完战场的孙坚部队们,发现黄祖逃窜后,一路追击至襄阳郡,知道刘表在襄阳郡后,孙坚带着剩下的几千兵马,将襄阳郡围住,并日夜骂战,但是见识孙坚部将实力的刘表,知道不敌,而且自己的兵力并没有在城中,便将城门禁闭死守,并挂上免战牌,不管孙坚部将如何的辱骂都不肯出城迎敌!
由于襄阳郡城高城厚孙坚那剩下的几千兵力根本攻不下这襄阳郡,最终孙坚只能是放弃骂战,退出五里安营扎寨与众将商讨计策。
夜晚,刘表发现孙坚退出五里后,知道机会来了!连忙派黄祖及其部将连夜出城调集兵马,但是这点小动作怎么可能瞒过孙坚呢!
当黄祖带了兵马前来支援时,被孙坚设伏击破黄祖,黄祖再次败北,带着将士们逃往离襄阳城西两里多距离的岘山!
屡次让黄祖逃窜,孙坚压不住心中的怒气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也顾不上这岘山上危险不危险了,连忙带着兵马乘胜追击黄祖至岘山。
跟随这黄祖带着部队登上岘山的苏飞转过头时,见到孙坚既然不顾岘山的危险孤身带着部队冲上山后,眼睛咕噜咕噜的转了一圈,也不通报黄祖一声,在岘山一处丛林处隐蔽起来,犹如阻击手般,取下挂在身上的长弓,再抽出箭矢,将其架在长弓上,最后将弓弦拉至成大大的半月形,瞄准孙坚的要害心脏处,静待着孙坚步入其射程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