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贺溪刷地一下坐起来,有些暴躁地按掉了听起来格外闹心的手机闹钟。
“下次请你一定要拒绝我的不合理要求,”她自暴自弃地对南如松说,“我真的不想再遭这种罪了。”
南如松正换着衣服,闻言瞟她一眼,有点好笑地说:“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结果她兴致一起来就完全不记得第二天还要上班这种事了。
贺溪看他一眼,小声怨念道:“还不是该怪你。”
南如松手上一顿,衬衣纽扣只扣了一半,也不继续扣了,而是俯身撑ShAnG盯着她笑:“你m0着良心再说一遍,怪谁?”
被他盯着,贺溪一下子瘪了嘴。
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她现在遭的罪完全可以说是她昨晚咎由自取的,还真怪不到南如松头上去。
于是她闭眼道:“唉,怪我怪我,我下次一定收敛一点。”
南如松却笑说道:“依我看,你这X子顶多收两天,再久就收不住了,省点劲,别白费力气了。”
听见这话,贺溪忽然睁开眼,盯着他默不作声地看了一阵。
“怎么?”
“……感觉捡了个宝。”
南如松听懂了她的意思,拍了拍她的脑袋说:“总有人喜欢的。”
但贺溪心里门清,就算是南如松也未必会喜欢这种跳脱的X子。
他只是Ai屋及乌而已。
贺溪忍不住跪起来凑上去亲他一口,发自内心地感慨道:“你真好。”
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让她碰上了呢?
愉悦的心情持续了好几日,一直到和冬宁吃饭的那天都没有消退。
餐厅是贺溪订的,出于方便谈事情的考虑,她还特意订了个包间。
饭间,除了一开始的介绍和必要的交谈以外,南如松的话并不多,甚至大多数时候都像一个背景板,听着贺溪和冬宁两人之间的对话,再不时给贺溪夹两筷子菜。
直到中途贺溪借口去了洗手间。
冬宁很清楚,贺溪是在给她和南如松两人制造单独谈话的机会,因而率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