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要求她跳舞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欣赏?”应寒年反问,一条腿几乎迈出悬崖边。
林宜低头看向他,直截了当地拆穿他,“你敢说你每次看我跳舞的时候,不是想着怎么把我推到床上?”
他眼中的那种掠夺感和侵略性每次都看得她头皮发麻。
应寒年没想到她是这样一个答案,愣了几秒,随后笑起来,笑得止都止不住似的,似嘲非嘲,“对,没错,像我这种下三滥天生只想着怎么推女人上床。”
“……”
林宜怔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看到他的眼中有水光闪过。
身后传来草叶被踏的声音。
林宜回过头,就见姜祈星站在一棵树旁,目光复杂地看着应寒年,不知道在想什么。
“寒哥,何总那边收了你的计划书,我把先头酬款拿回来了。”姜祈星向应寒年报告。
“是么,走,点钱!”
应寒年腾地跳起来,正过脸来时眼中哪还有什么水光,只有着游戏人间的放荡不羁,他抬起脚率先离开。
林宜跟着要往前走,就被姜祈星冷冷地瞪了一眼。
“林小姐,跟在寒哥身边最好学会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否则,寒哥放过你,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说完,姜祈星调头就走。
“……”
林宜站在原地,冷笑一声,她这是被威胁了么?
她说什么了?
她说的哪一句话有错?
应寒年懂什么是舞?
林宜抬起腿往下走去,姜祈星是开车上来的,商务车的后备箱开着,里边放着满满的两排密码箱。
不用说,都是一箱箱的钞票。
应寒年不羁地站在车前,修长的手指在密码箱上慢吞吞地划过,尾指上的旧款银戒在慢慢升起的太阳下掠过一抹光泽。
“又添一笔,寒哥,相信我们很快能达成目标。”姜祈星站在那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