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异族舞蹈独具一格,确实精彩绝伦,但舞蹈者总是带着彩绘的面具,动作也有点跳大神的感觉。

    不知是不是受那女人的熏陶,容卓对于这类与巫术相关的东西总是不大喜欢,甚至想高呼一句”富强民主”。

    话又说回来,分明已经切断与那女人的联系,但容卓还是时常想起她,难不成他患了那什么斯特哥尔摩症?

    呵,怎么可能?他才不是那等犯贱之人!

    一旁的贤妃见皇上自顾自出神不说,还怔怔地不停摇头,便疑惑地多看了几眼,倒也不敢说什么。

    寿宴继续进行,一轮明月渐渐高悬,垂望着下方缓缓流动的宫廷彩画。

    陡然,一道女子的惊呼打破了这动静溢彩的画面。

    容卓一手撸猫,一手斜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样子,闻声懒懒地投去目光。

    “康儿!”出声的女人鬓发微乱,满目惊惶,“康儿不见了!”

    孩子失踪可不是小事,但容卓总有一种这是有人搞事情,刻意为之罢了。

    原以为会是萧如锦那处直接开始作妖,未料到先出场的却是名陌生贵妇人。看她的衣着穿戴华贵,似乎是某位大臣的家眷。

    容卓朝身旁的贤妃微微侧头:“这位是?”

    这是自宴席以来,除却颔首示意外,容卓主动与贤妃说的第一句话。

    几分讶异在贤妃眼中闪过,很快敛去,答道:“此人……若臣妾未看错的话,应是户部侍郎家的嫡夫人,方陈氏。”

    怎么又是户部,这么说就是赵修的下属了。

    容卓没多想下去,实在是周围闹哄哄一片,也容不得他继续猜想其中的关联。

    既然大臣的幼子失踪,那便安排宫人去寻,没一会功夫,孩子是找着了,但同时也从御花园的假山石缝里揪出了正在与苗疆女子做交易的箫婕妤。

    果然先前的找孩子只是幌子。

    宫中素来严禁巫蛊之术,萧如锦不仅敢偷偷约见苗女,还偏生选在给太后祝寿的日子,都不知该用胆大包天还是愚蠢来形容。

    “这就是女主?未免太蠢了些。”

    容卓看着下方因为被侍卫捉拿,此时正哭哭啼啼的女子,忍不住同法则大哥吐槽。

    法则叹口气:“或许这就是女主光环吧。”

    去他爷的女主光环,这是把大家都当傻子戏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