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
方亚谦一度怀疑自己的听觉有问题。
「对不起，再说一次？」
「可以，你怀孕了。」
不对，应该是语言中枢有毛病。
「抱歉，请用中文再说一次？」
「我说的就是中文，你的确怀?孕?了！」
张口结舌，完全无法反应。
「……我不是男人？」
不然为什麽会怀孕？
「不用怀疑，你的确是男人。」杨御昭好笑地看着他，「只不过你会怀孕，是因为你不仅仅只是个男人。」
「那是什麽意思？」在耍他吗？
轻吁了一口气，杨御昭将手中的册子扔到一旁的桌上，高深莫测地笑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天地初开之时，人类尚未诞生，那是天地之间充满了灵气，许多花鸟鱼虫、珍禽野兽x1收了灵气获得了长生及法力，而後他们通称自己为古兽一族。」
方亚谦眉头打了个结，为什麽突然跟他讲起神话故事了？还有……
「花鸟鱼虫不是野兽吧？」
「那只是通称，以前哪有这麽多词汇可供分辨？」杨御昭翻翻白眼。
不可置否的点头，「为什麽和我说这些？」
轻笑着不予回答，继续说道：「而後来，人类诞生，渐渐地崛起成为大地的主宰，古兽一族成为人人喊打、屠杀的对象，为了生存，古兽一族有了能够化为人形的能力，然後开始潜伏在人群之中。」
听到这里，稍微有点脑袋的人都应该知道杨御昭到底想说什麽了，所以方亚谦也不由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我、我就是那个什麽……古兽一族？」
杨御昭摇头，「你是人兽，是古兽一族的族人与人类生下来的後代。」
方亚谦的嘴已经张成O字型了，「那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