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如果是一个生物的话,它一定正在惨叫,因为我觉得它向火在焚烧一样痛。
有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在我心里疯狂的吼叫,“XX####XX#!!!”我手中的镜头都在发抖。
而这时,我听到会议室内嘈杂的声音安静了下来。然後我听到老总咳嗽了一声。然後说,“大家都坐下来。”
我停下来,抓着相机重重的坐回椅子上,我想我的脸sE一定发青,而且严肃的可怕。
会场里这时已经大半坐了人。
我注意到老总身边多了个穿着五月花酒店制服的男服务员,他正拿着一台尼康相机站在一边拍照。
老总到台上,敲了敲讲台,所有人安静了下来看着他。
他则远远的看着我问了一句,“怎麽脸sE不太好?”
我深呼x1,然後涩声回答,“可能是感冒了……”
老总点了一下头,“工作重要,身T也要注意好。”
我只能作出微笑的样子点头,手却在暗处发抖。
他接着对我说,“刚刚的消息,几个领导可能会晚一点到。把胶片留着,别乱用。”
我慢慢点了一下头。他说的这个事是有些反常的。一般来说,当官的若真要来,则他们没到之前是不会开会的。
所以现在的情况最有可能是那些当官的不会来了。
官字两个口。官员这种东西,往往说话的时候跟算命先生一样都是两来话。他可能说,“你们先开会,不要等我。能赶来我一定会赶来。”这基本上是他不会来的意思。
但,作为企业,就算只是这样一句话,仍然是马虎不得的。所以老总让我专门在相机上多留空间给这些根本不会来的人,只是为以防万一。
这个时候的我真心说有种极无力的感觉。老总的话,正好让我可以休息一下,既不用拍照,也不用走动了。
老总在台上吩咐准备开会。
更多的人在入座。而我靠着窗户,身T有一半被那老红sE的绒布窗帘遮住了的。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藏在草丛里的猫,可以暂时藏住自己……
那个五月花酒店的服务员拿着相机非常勤奋的给老总拍照。这人显然很懂得拍马P。镜头大部分都是对着主席台的。
老蔡是最後赶回来的。他在老总面前表现得汗马功劳的样子。
他和那几个男同事最後坐在我旁边。几个人仍然在小声的讨论着那照片上的nV神,另一些入会者则在的偷偷的讨论着升职的事情。
这一年我们这个部门的业绩相对於上一年提升了百分之四十七。总部已经专门提名对我们进行了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