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刺客嗤之以鼻冷眼嘲笑乐莜莜的话,“不可能!只要……”
“怎么不可能呢?”乐莜莜抖了抖衣服,“裕丰!将那些人的供词给我!”裕丰一愣,满脸茫然地看着乐莜莜。
夜炎看了一眼心里不知打什么坏主意的乐莜莜,冷声命令,“还不出去拿那份供词来!”
裕丰满脸迷茫但夜魅忽然醒悟,猛然一步上前揪着裕丰,快步往外走,“王妃!属下和裕丰去拿!”
顷刻之后,裕丰面脸迟疑地将手中空白的纸张递给乐莜莜,乐莜莜故意转身接过纸张,并以一脸恍然后的开心将纸张叠好塞在夜炎坏怀里,“啧啧!他们果真是受不了刑讯逼供将一切……”
“不可能!”刺客不等乐莜莜说完,火急火地将乐莜莜的话打断,并斩钉截铁地告诉乐莜莜,“他们不可能将此番计划说出来!他们可是顶级杀手,更不可能受不了这点皮肉之苦就说出来,别骗我了!”
夜炎看着不喜不悲,不恼不怒的乐莜莜,依旧一声不吭。但乐莜莜此刻坐在位置之上,轻轻啜了一口茶,平静地看着想打消自己继续审讯念头的刺客。
她待到刺客终于不出声后,才清了清嗓子,揉揉地将手中的杯盏压在怀里,看着刺客说道:“我又没问们此番计划是为了什么?
我只是问了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中有几口人,并且给出了只要说出的名字就放他离开,只要能明确地说明是谁,不仅放他离开,还会给一万黄金给他。
这是们要行刺多少次,才能有的金额啊!现在既不出卖们的金主,又能活命拿重金,出卖何乐而不为呢?”
刺客一惊,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是谁?为何要调查我?”
“我并不是好人!更不是干净之人,手上或多或少,直接或间接都沾染过血污。此番,伤了我重要之人,我就要百倍还回给们。”
乐莜莜冷漠地看着刺客,浅墨色的眸子十分平静地倒映着刺客明显被吓的样子,继而说道:“们伤了我的小狼,我就让的家人为此付出千百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永远当一个只能躺在床上的活死人!”
“啊——”刺客给乐莜莜的话深深的刺激到,不受控制地咆哮了一声,并且一副要与乐莜莜同归于尽的模样。
“闭嘴!”夜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并不合格的刺客被莜莜三言两语就刺激到的刺客,“要么说,要么死!”
乐莜莜看着刺客这般崩溃的样子,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并且一下用手上的指链作为催眠媒介,“现在看着这个指链身体慢慢放松,觉得眼皮很累,身体很想睡去,意识逐渐模糊……”
夜炎看着乐莜莜终于认真起来,眉头一挑,用手示意裕丰与夜魅两人不要出声。
乐莜莜看着眼前已经被吹眠的刺客,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如果此番不是
逼不得已,她也不会将从云轻身上偷学的吹眠绝学施展出来。
此番更是结合了云轻的技法以及二十一世纪的催眠法将刺客快速催眠。乐莜莜深吸一口气,看着夜炎,夜宴对着自己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偌大的审讯室中,除去了呼吸声之外,便是剩下木炭盆中烧的火红的木炭发出“啪啪”地声响。
“是谁?”
“张开!”刺客耿直地回答乐莜莜,乐莜莜开始循序渐进地将简单的问题问起眼前这个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