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娇娇回到家背上竹篓,拿起小锄头就朝山林间出发了。

    “少夫人,我们真的要去啊。”香荷怯怯的跟在身后,娇娇其实是不想让香荷跟去的。小丫头身体弱得很,腿脚也没劲,跟着她跑了几天药材铺子就不行了,更别说翻山越岭去山上采药了。但是香荷态度坚持,说是让少夫人一个人出去她不放心,哭着闹着喊着撒泼打滚着要跟着少夫人一起上山上去采药。

    娇娇最受不了这个,无可奈何,在小丫头哭声中只得妥协,摊手答应。

    “我们真的能采到药材吗?”香荷担忧。她杵着木棍,背着空竹篓,看着周围郁郁葱葱,到处都是灌木和草丛的山林,入眼全是草和叶子,根本分不清什么跟什么。

    “放心吧,我把‘睡睡花’的样子都记下了,只要这山上有就一定能采到。”娇娇信心满满,讲起了以前的事情,“以前在村里的时候,经常有倭寇入侵,父亲带着叔叔、伯伯们出去打仗,回来时身上总是会带着伤,我们都是自己去山上采药,回来研磨成汁敷在伤口上治疗伤口的。”

    “哇。”香荷星星眼,由衷的赞叹道,“少夫人,你真厉害,什么都会。”

    娇娇愣了下,没有说话。以前她也这样觉得,在村里的时候,她真的什么都会,婶婶们都说将来谁娶了她是祖上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她为此还沾沾自喜过。

    可是自从来了京城,她就失去了那份自信,才发现她原来什么都不会。

    香荷艰难的紧跟在娇娇的身后,娇娇采了很多除了“睡睡花”以外的草药,这些都是以前给父亲他们治伤时用过的草药,娇娇都很熟悉,见着了顺手就都给采了,一会儿下山去还可以拿去药材铺子换些钱。

    渐渐地,娇娇和香荷走到了山林深处。

    “啊!”娇娇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尖叫。

    香荷顺着娇娇的视线望去,看见不远处的山崖上长着一朵艳黄色的小花,跟纲目册子上画的“睡睡花”很像。可是那朵花生长在山崖的半山腰上,有二三十米高,全是峭壁,根本没有路可以上去,岩面很陡峭,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根本不可能摘得到。

    “那个就是‘睡睡花’吗?”香荷不确定的问。

    娇娇从竹篓里掏出纲目册子,跟山崖上的小花比对了一遍又一遍:“应该就是了。”

    “也不一定吧……”香荷想劝说娇娇不要去采了,山崖那么高,山壁又那么陡峭,还不确定山崖上的那朵花到底是不是“睡睡花”,就算真是“睡睡花”,不过一朵治疗失眠的花朵而已,哪儿有少夫人的安危重要,“我们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吧,说不定还能找到。”

    正说着,娇娇已经卸下了竹篓放在地上,让香荷帮忙看着。她从掏出两根长绳,把袖子和裙摆全都绑了起来,让宽大的袖子和裙摆不会牵绊到自己,打扮成很干练的样子。

    她抬头看向山崖上的“睡睡花”,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少夫人。”香荷担忧的跟在娇娇后面又走了两步,直到山岩下,她实在爬不上去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她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娇娇,心随着娇娇一步一步向上攀登的脚步跳得飞快,提得老高。

    于是娇娇回到家背上竹篓,拿起小锄头就朝山林间出发了。

    “少夫人,我们真的要去啊。”香荷怯怯的跟在身后,娇娇其实是不想让香荷跟去的。小丫头身体弱得很,腿脚也没劲,跟着她跑了几天药材铺子就不行了,更别说翻山越岭去山上采药了。但是香荷态度坚持,说是让少夫人一个人出去她不放心,哭着闹着喊着撒泼打滚着要跟着少夫人一起上山上去采药。

    娇娇最受不了这个,无可奈何,在小丫头哭声中只得妥协,摊手答应。

    “我们真的能采到药材吗?”香荷担忧。她杵着木棍,背着空竹篓,看着周围郁郁葱葱,到处都是灌木和草丛的山林,入眼全是草和叶子,根本分不清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