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终于松开她,两人唇舌牵出银丝,狼藉一片。

    简晚晕头转向靠在他x前,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抓开他一颗纽扣,昂贵的衬衫也被她扯得像飓风过境。

    她好像过于孟浪了。

    简晚暗骂自己又情绪管理失败,抱着他温存着同时不动声sE帮他理好衬衫,扣上领扣。

    心里更多的还是喜悦,他们夫妻似乎回到吵架前的和谐,一切都那么顺遂。

    她想起那枚婚戒该物归原主了,晚上洗完澡从床头翻出来。

    齐乐过来送她落在宋尧病房的外衣,瞧见简晚手心里的戒指咦了声,“这个跟宋总的那枚好像,是太太你重新去定制的吗?”

    简晚感到莫名,“这不就是我先生的吗?”

    “怎么可能,宋总手上那枚早在车祸被压坏处理掉了!”

    简晚心头猛地被撞了下,那沈渊手上的这枚,哪来的?

    “真的很像诶!”齐乐还是好奇地拿过戒指瞧了瞧,“当时挑选婚戒时我也有帮忙参谋的,不过虽然看着是像,但是,呐,太太你看,内圈上的字不是你和宋总名字的首字母,而是WAN,诶?居然只写了一个名,岂不是代表永远把妻子‘戴’在身边……这位男士肯定很宝贝他老婆……”

    “我去一下洗手间。”

    哗啦一声,简晚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把冰凉的水往脸上扑。

    原来宋尧并没把他的婚戒给沈渊。

    这是沈渊自己跑去订的。

    丈夫没把她推给其他男人,这个真相对她而言再顺心不过。

    简晚关了水,双手撑在冰冷的大理石台,头垂得很低。

    有一两滴水珠啪嗒落在洁白的洗手盆内,分不清是脸上的还是眼里的,转眼间消失无踪。

    再抬起头来,她对镜子里眼圈微红的nV人露出微笑——说明她情绪收拾好了。

    最后一次想起这个男人。最后。

    过了两天,简晚手机突然弹出一个陌生电话号码来电。

    难道又是沈渊?

    幸好她现在人不在宋尧房内,她把门反锁坐回床边,压低了嗓子,“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