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搭上了。
就换来一句这个？
这要真换个重伤垂死，非被你这句话气得直接死掉不可！
“那什么……”郑飞跃伸出手，发出艰难的声音，“我快不行了，只是在临死之前，有一件事始终难以放下。”
丰乳肥臀的女孩格外善良，抓住郑飞跃的手道：“你说，能做到我们尽量帮你。”
“其实也没什么，”郑飞跃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你们也都知道，我喜欢男人，这辈子从来没对女人产生过想法。”
众女齐齐浮现疑惑的神色。
张掌柜和谷主的某些绯色谣言，现在可是满天飞。
郑飞跃苦笑道：“其实那晚，我和你家谷主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是个误会，我爱的始终是……男人！”
女弟子们沉默了。
善良的女弟子抬头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相信他。”
“我也相信。”
“我们都相信，掌柜和谷主是清白的。”
众人纷纷发声。
谁会和一个将死之人争这些呢？
郑飞跃欣慰地笑了，抬头望天，结果却被两座重峦叠嶂挡住视线，发出幸福的呢喃道：“生在这个时代，喜欢男人不容易，你们明白那种被全世界嘲笑的感觉吗？”
“明白。”
“我们很同情你。”
“掌柜的，喜欢男人没有错，这是你的自由。”
大伙都露出同情的目光，唯独李心儿露出疑惑的神色。
快死的人，这话也太多了吧？
郑飞跃在或是同情或是怜悯的眼神中，开口道：“我不想死之后，依旧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能……亲我一下吗？一下就好，这样到阴间，我也能抬起头做人了。”
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