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房间里一片寂静,纸窗处隐隐泄进暖黄色的火光,远处传来模糊的庆祝声音。

    自南朝军与可汗亲军大败也台于春溪关,两军的贵族高层便准备乘马车提前返程。经azzj便提议在附近的庙宇中安营休息一晚。

    庙宇已经azj是半废弃的状态,早春的粉樱却灿若云霞,斑驳的金铜佛像下燃着祭火,偶尔传来几声漂亮军妓的欢声笑语,显得靡靡旖旎。

    央禧从azj睡梦中猛地睁开眼,后背冷汗涔涔。

    他似乎像是茫然azj了片刻,瞳孔失神地看向俯视着他的佛像,那佛像嘴角微弯,古旧的外表在黑暗中泛着青绿色冷光。

    “你azj身。

    屈律汗正从azj苏德身后进来,吱呀一声关上房门。

    闻言他抬起azzzj……不用这么紧张。”

    央禧笑了笑,似乎像是漫不经azzzzj。

    屈律汗猛地拉住他的手腕,反手摸了摸,入手的皮肤细腻顺滑,如同丝绸般让人azj流连忘返,只想在上面留下昭示所属权的印记。

    央禧被他推倒在了床上,半曲起azj腿警惕地看向他。黑暗中他的的另一只手反撑着床沿,因为过于用力连指尖都泛起azj了海棠花苞般的嫩红色。

    “苏德……”央禧抬起azj意。

    苏德抱着手臂站在佛像下观望,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汗大人azzzzj全军覆没。”

    央禧弯起azzj是这样道谢的?”

    见苏德没有说话,屈律汗坐到央禧身边,手臂环住他的肩,亲昵地贴在他身上,带来少年温热的体温。

    “为什么这么生气?”他笑道,露出虎牙。

    央禧不可思议地提高声音:“你azj难道不清楚?”

    屈律汗没有回答,反而把玩着他耳垂上的金丝流苏耳环,悠然azzzzzzj乖乖听话。”

    “滚啊。”

    央禧将他的手一把拍开,起azj衣服,准备出门。屈律汗三两步便捏住他的手,铁钳般的力气抓得他生疼。

    “不要得寸进尺,小央哥哥。”

    那个“哥哥”二字与其说是尊称,更像是暧昧的调戏,因为气恼,央禧的脸颊微微发红,却只能干瞪着他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