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午间的小憩,在元奕侨看来,是最适合身心放松的时刻。因而他进入睡眠的时候保持了放松的姿态,毫不在意睡醒后自己的睡姿会如何奇形怪状。
在这样全身心的放松下,元奕侨还迎来了一场别样的梦境。
朦胧虚幻的空间内,一道模糊的人影立在前方,高大修长如山岳般,却向自己越靠越近,最后覆在了他身上,同他的脖颈纠缠相贴。
下巴抵着锁骨,那人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激起了身体的颤栗。
同时起立的,还有身下不可言说的地方。
但是这是在梦境里,元奕侨可以放纵自己。
他放纵着自己被人扒下了裤子,然后一只手就握住了他的勃起,用最简单也最娴熟的姿势,温柔的套弄。
很快,那道人影就不满于只触碰他那处,而元奕侨也同样受不了这轻而缓慢的作弄,他不得不握住那人的手,试图带动他加快速度,给予自己更大的刺激。
快感加强的瞬间,一口锋利的犬牙咬上了自己的脖颈。
轻微的疼痛却更加唤醒了身体里沉睡的颤栗因子,愉悦和颤栗交织,元奕侨忍不住闷哼出声。
“唔嗯……”现实里,元奕侨的唇畔轻轻的泄出这样的哼吟。
他的腿根不自觉抽动了下,短裤下被撑起的小鼓包有了明显的变化。
释放后的舒懒中,元奕侨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下身的黏腻,一股热气充上头脑。
他竟然梦遗了……
除了青春期发育最旺盛的那两年,元奕侨倒是很少出现这种情况。他一般做梦的内容都比较天马行空,最多梦见的是自己在天上飞,或者世界末日,各种被异形追,他逃跑的惊险又刺激。
但这种情况也在情理之中,他不必为此惊慌。
元奕侨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告诉自己,他正是青春年少,做这种梦很正常。
嗯,特别正常。
唯一可疑的点是,梦中人的身形看不分明,可声音元奕侨却还隐约记得,那不同于山泉般清冽,也不如樱花般娇软,反而低沉磁性,仿若男人动情时压低的轻喘。
他的春梦对象,是男人?这……怎么会?
元奕侨有些怔忪,不解的靠着床头,纷乱的头脑忽然想到游戏里的魅魔和吟游诗人,在这个瞬间,眼前仿若有华光乍现,于是元奕侨就懂了。
他好像,不太直?
元奕侨起身,快速穿上拖鞋,大踏步走进洗手间,扭开水龙头,一捧清水就泼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