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意乱情迷,掠夺口腔里每一个柔软的地方,沈言分开紧紧黏在一起的唇瓣,低声说:“现在可以射了。前面后面都要。”
林知蔚求之不得,精液和红酒混合物马上打湿了办公室里名贵的沙发。
他看着男人鼓起帐篷的裤裆,虽然不想挨操但是看沈言还算温柔就问了一句:"你不想要吗?"
说出口的是勾引的话可偏偏用清亮干净的眸子瞧他。
真想马上把他摁在沙发上狠狠地来一炮,抱着柔软细嫩的小腰狠狠冲刺,再让他用嘴含着自己一晚上。
可沈言忍住了,作为一个优秀的猎手,最不可缺的就是耐心。
他嗤笑一声,指着沙发上的水痕:“把这里弄干净。还有在你没想清楚之前,我不会再用你的。林知蔚,你不是独一无二的,比你身娇体弱会喘会叫会舔的人一抓一大把,你凭什么认为我就栽在你一个人身上了。”
沈言心里想:比你好的人世界上还真的没有,我说的是什么屁话。
可是面上表情还是维持着冷漠。
“那……那你是不要我了吗?”
"你说呢?自己想吧。"沈言出去了,但没锁办公室的门。
林知蔚姑且认为这意味着他还是能出去。
他擦干净沙发一个人在办公室想了半天。想那一年竞赛沈言在宿舍楼下等了两个小时手都冻僵了只为了给他送暖手宝和吃的,想沈言第一次穿军装,他为他抚平衣领时两人那个纯情的吻。
想来想去,他这辈子就是栽在沈言身上了,不管沈言还要不要他,他都要赖着他不走了。
整理好复杂的思绪,他走出办公室准备和沈言说清楚自己的心意。
“你要找沈上尉?”
“嗯,你知道他在那里吗?”随便找了个像是秘书的人。
“他被Eddy叫去了,现在……你最好别去打扰他们。”
“你告诉我他在那里就行了。”
到了那人说的房间,推开门进去,林知蔚才明白刚刚他的支支吾吾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两具身躯在纠缠着,男人他没见过,女人倒是眼熟,是那个在床上折磨他把他包装成礼物送到沈言办公室的女人。此刻女人盘腿坐在男人身上,腰肢卖力地扭动着,两人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啊啊啊————Eddy你好棒,我快到了——再快一点啊啊——”
“小骚货,坐的更深一点让沈上尉也看看你淫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