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沈厌在男人的怀中醒来,全身酸痛的好像经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一样,白皙的腰还被一只健壮的手臂充满占有欲的紧紧搂着。
昨天晚上…沈厌烦躁的掰了掰腰间的大手,脑海中逐渐一点点想起来出昨晚的他是如何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那根粗热的东西捅开他的后穴,滚烫粘稠的精液涂满全身。“宝贝现在是老公的精盆了!真听话啊,乖乖吃下去!”男人神经质般的声音仿佛还在他耳边回响,沈厌全身僵硬,脸色白的厉害。他知道,自己昨晚被下药了,还是那个名义上是他丈夫的男人做的。剧情里根本就没有这一段,原着里祁霖对这个妻子只有利用而已,从来不碰他。
沈厌有些崩溃,“系统!系统!为什么剧情会变成这样!”他自己根本就不喜欢触碰,更别提男人那样恶劣的玩弄!真是恶心!许久,系统仍没有回应,沈厌从焦急到平静再到绝望,他意识到系统好像被屏蔽了。
床上的人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慢慢抬高屁股,男人分量十足的鸡巴还塞在他的小穴里。随着茎身慢慢抽出,浓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水慢慢流出,黏在雪白泛粉的大腿根,过多的部分向下滴落在黑色的床单上。
“唔…”粘稠的液体缓缓滴落,那种感觉刺激着正含着鸡巴的骚逼开始无耻的蠕动,渴望吞吐着,艳红的内壁淫荡的摩擦着,屁眼自顾自的开始追寻起快感,里面的鸡巴也越来越硬。
沈厌咬紧了嘴唇,他轻轻的伸出手企图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拿下去,可谁知他的手刚一放上去,肌肤接触的瞬间祁霖的手臂猛然向下压去,肥软的臀部更加紧实的压在男人胯部,小穴将鸡巴吞到底部了。
“啊——”沈厌被祁霖猝不及防的动作搞得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是一阵天翻地转,紧接着身体就被完全压在了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下接受大鸡巴的激烈疼爱。
昨天是下药的缘故,沈厌还能安慰一下自己,如今却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男人疯狂的肏干,真是太恶心了!
沈厌开始猛烈挣扎,“唔你……你…你这个变态,给我停下……来!停下!”沈厌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他用力的推搡着祁霖的胸膛,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可是祁霖却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放在唇边暧昧的舔舐着细白修长的五指,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低沉沙哑:“变态?可是老婆的骚逼可不是这样说的!唔…吸的老公真爽!”祁霖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一边享受鸡巴被骚逼服侍的快感,一边认真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红肿的屁眼艰难地吞吃着鸡巴前段,穴口被撑得外翻,鸡巴露在外面的一截油光水亮,显然被小屁眼伺候的极为服帖。
“小骚逼,多吃点精液是不是就能给老公生宝宝了!”一想到沈厌捧着孕妇给他吃鸡巴,祁霖兴奋的眼睛发红,大鸡巴更加凶狠的在骚逼里肆虐,大量的淫水被插喷出来,早就被干熟的骚肉几乎是饥渴的吞吃着粗壮的性器,拼命嘬吸着想要将alpha的大鸡巴往更深处吸。
“神…神经病,我…我,我要离婚!”他的剧情已经崩了,系统也失去了联系,他现在根本就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联系。沈厌只想离祁霖远远的,等联系上系统再行安排。
听了这话,祁霖立马变了脸色,深深埋在穴里的鸡巴猛的一撞,大的吓人的性器犹如刑具一般抵着敏感到极致的肠肉狠狠刮过,艳红的小屁眼猛的一紧,随后沈厌白皙的身体马上就随着祁霖猛烈挺腰的动作开始不断抽搐起来,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回荡里沈厌带着泣音的呻吟。
正在气头上的祁元帅没有理会,“老婆,是不是老公太宠你了!骚货,今天老公就好好惩罚你!”说着,祁霖便伸手握住了老婆的小鸡巴,那个精致的小家伙上还覆着昨晚残存的指痕,顶端的龟头那不正常的鲜红色也昭示着这里昨晚经受了怎样一番苛责虐待。带有电击,旋转等多种功能的尿道棒牢牢的塞进了马眼,堵住了受罚之人的最后一丝宣泄途径。不等沈厌反应,祁霖摁下了底端的痒粉开关。
只一瞬间,沈厌就感受到钻心的痒意,“哈啊……,好痒——嗯……,呜!呜嗯——,痒死了!”,因为巨痒,沈厌忍不住伸手去扣弄自己的马眼,还没行动,就被死死压在头顶。动作幅度过大,本来在屁眼里享受肠肉顶级吮吸的鸡巴滑出来一截,祁霖挺腰狠狠操了进去,
“闭嘴贱货!不许躲!好好地给老子夹鸡巴!”紧接着用指甲剐蹭外翻的肠肉,沈厌猛的弹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别碰,别——,啊啊啊!”沈厌崩溃的尖叫,眼泪模糊,他难以承受全身上下传来的快感,却又被男人控制着昏不过去,只能向他求饶。
“痒,老公——,好痒,求求……,求求你……,我不行,不行了,求求你……”
狰狞的巨物一次次进犯到身体最深处,沈厌感觉鸡巴简直要顶到自己的胃了,被操穿的恐惧让他忍不住害怕的闭上了眼睛撒娇求饶。
“乖老婆,”伴随着男人舒服低哑的喘息和手上的动作,大量滚烫的浊精冲入了小穴深处,鸡巴上的痒意也慢慢减轻了。沈厌浑身剧烈的哆嗦了一下,无意识的半张着嘴,艳红的舌尖半露,晶莹的口水蔓延了精致的下巴。
祁霖见状,毫不客气地勾住舌尖贪婪的吮吸舌吻起来,把小舌头吸的直发麻。
“老公要给骚老婆做标记了哦!”男人的声音因为过于兴奋而哑得不正常,声调诡异神经质。祁霖在尿道棒上点了一下,顶端立刻就出现了一节管子。等他拿过床头柜里的漏斗,沈厌已经躲在一边抱成一团。
“乖,老婆!自己插进去!否则,”男人危险的顿了顿,“老公好好的给你操一操这不中用的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