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骆风棠道。
他依旧保持着一只手拽着缰绳,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的姿势。
是的,在赶马车和骑马这块,他早已驾轻就熟,搁在现在,那就是一个可以单手打方向盘的老司机了。
而且姿势还超级的帅。
“是不是惩治了许大奎,特别解气,所以感觉收获大?”骆风棠又问。
杨若晴点头:“那当然,虽然在许家村,我做了一回散财童子,但一想到许大奎遭罪了,我就觉得昨晚上散出去的那些钱值得,爽!”
“还有就是这趟还帮了莫氏和二丫他们一家,我觉得很有意义。”她又道。
骆风棠也点点头:“那点钱和鸡蛋,对咱来说不算啥,可是对于莫氏他们一家,无疑是雪中送炭。”
杨若晴道:“主要原因是二丫那孩子跟我有眼缘,一看到她,我就想到了咱闺女。”
“同样都是那么可爱的小女孩,我就见不得她在外面流浪,挨饿受冻,就想要伸把援手,至少让她知道,这个世上也不全都是坏人,总会有那么一些人,是善良的。”
骆风棠温和的看着杨若晴:“我还是那句话,我家晴儿,其实是天底下最善良的那个人,这跟处置许大奎一家人时用的雷霆手段是不冲突的。”
杨若晴抱住骆风棠的手臂,将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永远都是默默站在我身后,支持着我,维护着我的,即便我把天给捅个窟窿,我都感觉你能帮我给补上似的。”她呢喃着道,声音里透出无比的幸福和踏实。
骆风棠低笑了声,“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在我骆风棠心中,永远牢记新婚夜你给我定下的两条规定:”
“一,媳妇永远是对的。二,媳妇若是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杨若晴囧。
“不准笑,再笑我就拿小拳拳捶你咯!”她故意道。
“好了,不逗你了,”骆风棠赶紧止住了笑,虽然他很是喜欢媳妇拿小拳拳捶他,但那得是在自个的寝房里,关起门来,捶着捶着就捶到被窝里去了。
在这呼啸奔驰的马车上,捶起来可不方便,而且媳妇捶他的时候肯定要把手从手捂子里拿出来的。
到时候冻到了那白嫩的手,可咋整?
“说认真的,我看你在车厢里跟那个莫氏嘀嘀咕咕说了一路的话,可有打听清楚他们到底是哪里人氏?又为啥举家流落到了望海县这边?”骆风棠又问。
杨若晴认真回想了下,道:“莫氏这个人比较谨慎,我试问过两次,她都是说一半留一半,估计是有苦衷不敢透露太多吧。”
“不过,从她和二丫的话中,我也听到了一些,他们老家应该是在天海郡附近,她男人,也就是二丫的爹,以前还是做捕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