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险而又险的稳住身子,看向软卧的门,浑浊的眼里精光四射去了前面。
借大包挡住脸,低声和窗边男人说话。
“软卧那边有个姑娘比外面的都好看,适合给我儿子当婆娘,就对那个下手。”
“软卧啊,你怎么过去的?”男人问。
“去买盒饭看到的,盘正条顺,皮白长的俊,俺儿子保准能看上。”喜滋滋的说。
“成,等会我去瞧瞧,”怕不是条子吧?
合着眼在被窝里假寐,推敲最合适的药方,重点是成本价压的越低越好。
“主人那老太太,来火车上挑媳妇的,家里在贵省那边的山里,中途倒车,车上还被人盯着,本来没你的,就顺便看上了。”
“没点自知之明,”手腕抬起一包油纸包好的药粉落去手中,“刚配的听话药就便宜他了,正好还缺个试药的。”
男人装着肚子饿走到餐车处买了份盒饭坐在椅子上边吃边寻找可以套近乎的傻子。
“哎,大哥,我有点事问你,”
“什么事?”大于一无所知的走过来。
“就是这卧铺怎么换的?还有没有空的?俺娘她身子不好,也得享福了。”
“硬卧35软卧57,想换去找列车员。”打着哈欠就要走,没什么可以说的。
“软卧是单人间的那种?我们能住不?”
“能,”不成文的规定是因为除了那品级的别人也没钱,开来一个多的是人看着。
很顺利的得到了两个消息,不是条子也不是勾子,很好这老婆子很有加入他们的潜力,看人的眼光不错啊,有钱有颜随便卖了都是摇钱树,做完这一票能歇好几年。
“他问什么了?”列车长神出鬼没身后还跟着两个便衣此时也一脸严肃的盯着。
“问卧铺怎么换,他们能住不能,我还不会闯祸了吧?”瞪大了眼睛。
“卧铺住的同志有哪几个?外宾和各界人士有吗?”其中一个便衣传达上面消息。
“没有,”列车长认真回忆。
“晚上注意点准备行动。”没有就没事。
男人路过车厢还往里看了眼,什么都看不到,默默的做了记号,里面九璃正让零零盯紧了,经过的路线被立体呈现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