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证据,他没证据我们就不用怕。唉,头痛。”范思成捏了捏太阳穴,知道现在不能把那钱给她,就算之前想的买卖什么东西也不行,否则,被宫守旨拿到了证据就真的麻烦了。

    虽然是为公,虽然是奉旨“行贿”,但证据是万万不能让别人拿到的。

    范思成代表市府和卫蓉做的这笔交易,如果真的暴露了,极有可能会被定义为行贿,龙乡市府是不可能承认这样的事的,那么真到了那时候,他就肯定要背这个黑锅。所以,卫蓉说对他没影响,那完全是错的。

    相对来说,对她的影响反而没对范思成的影响大,毕竟,她并没参与直接决策,也没造成天宫的损失,公司最多就是扣钱开除她。

    “对,他现在没证据,所以不吱声,他大概就等着使证据吧。”卫蓉想了一下走到范思成身边挨着他坐下说,“那钱,就先留你这里吧。”

    “不是…你有没有信得过的人?投资的事我已谈妥,水电站无法插足,所有投资者都想独吃,这是一个非常前景的项目,他们不缺钱,所以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不过,我找到了另外一个也很前景的项目,虽然利润未必有水电站的多,但未来几十年内,这个项目都会给你赚钱,除非经营折混蛋是一头猪。”范思成侧了侧身子,挪了挪屁股离开卫蓉一点儿,她身上的香味实在太诱人,挨那么近太难受了。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挨着这么漂亮的女人坐,闻着那么诱惑的香味,都肯定会反应,范思成这会儿绝对不敢站起来,因为他扯旗了。

    “我最信得过的人就你了,放在你那儿我安心。”卫蓉向他靠了靠说,“你什么意思?我身上有毒么?还是觉得我脏?范思成,没想到你竟然也和别人一样戴着有色眼镜看我。”

    “你误会了,我是不敢靠你太近,不是嫌你什么。我怕犯错误懂吗?现在肯定有人盯着我们,如果犯点错误,我们都半会万劫不复。”范思成真的怕犯错误。

    卫蓉后撤了一点,又点了支烟,叹了口气说:“新的项目是什么项目?”

    “水泥厂,大股东是吴芝荣,为了表示歉意,他给三成股份,但只收两成的钱。我觉得吧,这很好,现在全世界都在大搞建设,水泥这玩儿将会供不应求,投产后等着捡钱就是了。”范思成说。

    “你觉得好,那就投吧。”卫蓉说。

    “但是,我是公职人员,是不能经商的,我投不了,所以你得尽快找一个可靠的代理人帮你。”现在宫守旨知道了此事,范思成的行动就更得小心,否则,被人拿捏了把柄,那就完了。

    “你想办法帮我处理吧,朋友有很多,但我最信得过的人就是你。”卫蓉想了一下说。

    “你这话不是扯蛋吗?我和你才认识几天,而且我们是什么关系?怎么就最信得过是我了,你家人呢,男人呢……。”范思成只想将这事尽快甩出去,留在手上他是多方面的不安。

    这种事,留在手上的话,不仅有来自天宫方面的危险,也有来自官方的危险,更危险的是这个女人,他不想和卫蓉有更深入的牵扯。

    虽然经历的女人就那么两三个,但是范思成深刻感受到如果想在这条路上走得远,就不能和更多的女人有太多的牵扯,那样不仅会占用自己大量的时间,更会给自己埋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