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领导你帮我做主吧。”
“我怎么帮你做主?我不是你爸又不是你老公,自己想怎样不知道吗?”
“你是我领导啊,怎么就不能帮我做主,怎么让我调到这鬼地方来你又帮我做主了?”
“嘿嘿,那不一样,公事我可以做主,私事嘛,你自己做主。”
李雪咬着嘴唇不说话,想起那天晚上遭遇的咸猪手,她当然是恨不得将那几个王八蛋的爪子给砍了。但是她问过张华明,事实上,他手中的证据并不能证明他们怎样,就算有人证明他们耍流氓了,在法律上,摸一下女生的身体并不构成犯罪,所以,如果坚持起诉,并不一定能赢,就算赢了,也只是判对方道歉几句,并没什么意义。再说,如果仅仅这样,法院也未必受理。
而另一个起诉的理由,指控他们涉嫌进行不道得交易的涉黄行为,虽然有了证据,但这是公诉范畴,他们来,应该主要是为这个原因的。
“律师建议我和了,说就算胜诉了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谈和了要些实际的好处。”
“哪个律师跟你说的啊,对方的吗?”
“我问过一些人,说真的没什么意义。”
“开什么玩笑呢?耍流氓啊,怎么告他就没意义了?”
“程度……。”
“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想折腾了。”
“我们的目的已达到,还折腾有啥意思?再说,真要开庭,让我们几个暴光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忍心啊。”
“好吧,那就不折腾了吧,但是,好处必须要的。”
范思成给张华明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香江那几个小老板来了。
张华明当然知道了,范思成又问,诉讼会有几成把握,张华明说把握蛮高,但他并不主张要将诉讼进行到底,还是要些实际的东西好些。
“老张,你的意思是,让他们赔钱?”
“毕竟两地的制度不一样,上面也不希望这件事扩大影响两地关系。”
“岂有此理,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这样啊,灾种王八蛋不狠狠的惩戒一下,他们会更加的肆无忌惮,他们和我们队伍里的一些败类勾结在一起,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了。”
张华明想了一下说:“县妇联的办公地太烂了该修一修,县里的道路在修,但市里的公交站全都破烂不堪……。”
“行了,行了,他妈的,我总觉得这样做很不光明,依我的意思,就是要让他们坐牢,那怕是一个月也好。”
“有什么用?能警醒他们吗?让他出点血也许他们记得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