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未落,忽然从后院传来一声尖叫。
“郡主...不见了!”
......
天色已快暗淡下来,有诸多侍卫围在院子里,手上火把的光芒映照在阿达礼脸上,渐显怒容。
“...奴才几个本在豫亲王府附近找到了一个包袱,怀疑是那贼子的东西,便快马回来......”
一名侍卫正飞快的说着,而阿达礼却知道了后续的事情,眼光不时瞟过一旁偷看的女包衣。
“闭嘴!”
“那贼子既肯将东西随意丢下,岂会想不到能被找到?!东西给谁了不重要,重要的是......”
“鄂硕都统为此已昏厥过去,现在,你告诉我,郡主又不见了?”
他的手不断在刀柄上徘徊,几欲抽刀,终究还是按了下来。
“你告诉我,我让你等第一时间守在这里,是为何?!”阿达礼抬手便提起一个侍卫,脸上的表情已变得极其可怖,喝道:“不过在前堂耽误了些许功夫,你们就把人看丢了?!那贼子是不是将你们的眼睛都叼了?”
“大人...郡主是自己走的...”
阿达礼一愣,回头看了看东莪贴身的女包衣,一瞬间,他已察觉到被骗了......
那名侍卫还在惶恐道:“奴才是真未见到那贼人...只见郡主背着一个包袱,去门房叫人备了一辆马车...奴才不敢阻拦...”
“去哪了?”
“奴才...奴才当时只听郡主与人说...要驾去宫里......”
侍卫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阿达礼一把甩开。
他猛地向门房奔去,只知道对于如今这种场面,他们能在范文程与豫亲王手下救出郡主已是极为巧合与不易,选择收手蛰伏是最好的选择……
双方不在一个层面上,能维持住最初的局面,等摄政王回来后也得交代.......
不同于范文程与多铎各有心思,他与鄂硕是死死站在多尔衮这边的,既是打算收手了,那就静看局面发展再将细节与走向告知大王就是,但绝不可因此让郡主再有闪失......这是死罪。
奔跑间,阿达礼只觉手臂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他已没来得及细想郡主为何骗他,只思虑着原因……郡主受了这般之事,没道理再出去......是去找谁?
阿达礼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