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京点头,以为他起了疑心,又不由想起了胡三说自己家境殷实。
“...我家境富裕,从小玩着火器长大。”
“好吧,你的伤势这么严重怎么没有流血而死?”
“我事先包扎过,你的药也很有用。”
程平暗道一声屁嘞,致命的伤你吃啥药有用?
但见祁京不愿多说,也就没有问下去的欲望,他一直不愿表现的唠叨啰嗦的。
于是拿着怀中的木头刻了起来,刻刀还是他路上新买的,裹得很严实。
祁京转过头,见他刻的是一个妇人。
像是很小心一般,每一刀都是瞄好角度的,此时才将一小点头部的轮廓露出来。
而程平见被祁京看到,感觉有些羞意,将木头揣进怀中走到了对面。
见祁京还在看着他,又侧过头去睡。
......
寅时,月光已经暗淡下去。
韩文广带着人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岸口。
这里依然还存留的有打斗的痕迹。
那具无头尸体也还在平静的江中没有飘走。
祁京说的没错,这里的河水到了这里就平静了下来。
韩文广看着岸边还没有被冲刷的血迹,还有几处手指的抓痕凹陷都是新的痕迹,仿佛几个时辰前还有人在这拼命。
随后他又走到了旁边芦苇处,见地上有芦茎的碎屑,以及几块血肉?
“头,找到了一个人头。”
韩文广将目光移过去,又是一愣。
“歹毒...”
随后竟破天荒笑了一声,没有再思考这件事的真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