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欢一头雾水地去了借了锣鼓和唢呐。
紧跟着他把车赶到人最多的东市,在一处高台旁停下。
叶修下车时,林正欢在旁介绍。
“这东市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县城里最热闹的就属这了。”
林正欢指向旁边那高台。
“那台子以往都是各种杂艺人表演的地,啥都有。”
“不过天花爆发后,这台子就空了,灰尘都积了不少。”
说到后面,林正欢有些失落。
叶修顺着望去,那台子不是很高,但胜在位置很显眼。
叶修点点头,很满意。
于是他扭头把锣鼓给林正强兄弟俩,接着给他爹塞了唢呐。
叶无忌拿着唢呐人都傻了。
“幼,儿子,你,你让为父我敲这个?”
他睁大了眼睛:好歹我都是个解元,传出去面子里子都没了!
“老爹,”叶修勾住叶无忌肩膀,脑袋凑过去。
看上去就是父子俩头抵着头说悄悄话。
叶修低声:“他们两的力气大,敲唢呐合适,您学过吹箫,气魄足,他们俩吹的话那气口肯定不成。”
“再说了,那敲锣打鼓都是街边卖艺才用的,这唢呐可不一样!”
“除了红白喜事,平时哪有谁闲的没事吹唢呐?这说明了唢呐就不是寻常乐器能比的。”
叶修说这一连串话,气都不喘一下。
叶无忌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幼安的话听起来,好像唢呐是要比锣鼓更好。
他神情一松动,叶修就知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