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国跟在身后,“跟我说说呗?你要结婚?和谁结?”

    可惜,赵向锋不搭理他,已经躺倒了床上,像是在驻队一样,双手枕在脑后,“我们还有几天假?”

    这话题换的太突然,周卫国愣了下,他掰着指头数,“这次过来一共是十三天,现在已经过去四天了。”

    赵向锋眯着眼睛,“够了。”

    “什么够了?”

    没头没脑的。

    周卫国想了一晚上,把脑袋想破了,都想不到赵向锋说要结婚,和谁结。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把电话打到了黑省驻队,电话响了几声,先接起来的是驻队话务室。

    “帮我转到指导员办公室。”

    那边的同志点了点头,不过一分钟左右,电话就转到了指导员办公室。

    “老姜,是我,周卫国。”

    姜指导员才来办公室,手里还端着一搪瓷缸的棒子面粥,呼噜噜的喝了一大口。

    “怎么?你不是和向锋去首都出任务加休假了吗?这要回来了?”

    “不是。”

    周卫国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因为姜指导员向来是他们的智囊团。

    “你说,向锋说结婚,和谁结?”

    他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想明白。

    姜指导员呼啦啦的喝了一大口棒子面粥,这棒子面没打碎,一颗颗恨不得比米粒还大,喝到嘴里还要嚼巴嚼巴。

    他一边嚼的咔嚓响,一边说,“你把事情给我从头到尾复述一遍。”

    周卫国嗯了一声,从赵向锋被陈家人绑到炕上开始说起。

    “你是说,向锋被人女同志绑到炕上,你们本来是要去抓奸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喝酒?”

    姜指导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