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未经人事且放弃挣扎的风纪官很快就在快感里被迫放空了感官,他只感觉到快乐的同时心底涌上一些不那么快乐的情绪。
你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把赛诺整个人向后扯过来的同时停腰将性器送进去。
披肩的白发随着撞击从耳边落下,这个姿势让他找不到借力点,只好寄希望于你不会突然松手让他一头栽到墙面上去。
“你不会叫点什么吗?”
又来了。
“就是那个……”你歪了歪头,嗓音里有小小的雀跃,“啊、叫床?”
语气听上去真是莫名的恶劣,赛诺闭上眼睛试图屏蔽你的声音。
得不到回答的人似乎并不高兴,生气的后果是猛然被进入到最深处。
“唔、哈啊——!”
“这不是就叫得很好听吗?”你对于他先前的低声喘息表示不满。
然后他再也没有咬住牙关的时候——你真的太“努力”了。
向来是审讯别人的大风纪官第一次被别人“严刑拷打”,作为审讯员的你表示这是一块硬骨头。不过啃上去味道意外地好。
你换了个姿势。赛诺被你按在墙上,过长的发垂下来扫着你的脸颊。
一瞬间你有些恍惚。
……空的长发也会这样垂下来。
耀眼的,柔顺的,漂亮的金色长发。
“哥哥,留长发吧。”
“为我留长发吧。”
“好哦。”
你突然感觉鼻尖一阵发酸,没由来地委屈。
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心思,草草收拾了一番。看着被折腾到昏睡过去的赛诺,你在床边站了好一会,然后一个人坐在门口的石头上望着星空发了整夜的呆。
什么时候才能在这亦真亦假的世界里重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