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秦思丽打了镇定剂,这会已经睡着了,李光又嘱咐了楚令泽几句,这才拎着手提箱出来了。
看景峰站门口吸烟,推了推眼镜,问道“你最近怎么没来复查?”
“感觉还行。”
“给你的药都吃了吗?”
那些药在家里不知落了多少层灰了,景峰信口胡诌“吃着呢。”
“还有多少啊?”
李光这一问,景峰答不出来了,把烟扔地上踩灭,望着胡同外马路上一闪而过的汽车,笑着抱怨“药太多了,懒得吃。”
“下周一,”李光盯着他“你必须来复查。”
“行了,我知道了。”
李光点点头,走了。
天蒙蒙的要黑,凉嗖嗖的,他又抽出一颗烟,楚令泽也推门出来了。
“还有吗?给我一根。”
景峰把烟盒和打火机都递了过去,俩人的目光擦过,都笑了。
“操,”楚令泽叼着烟“老子这算啥?”
景峰揶揄他“正人君子。”
“这种玩意儿真他妈不是人能当的!”
景峰彻底笑开了“是,你伟大。”
俩人默默的吸了会烟,楚令泽扭头问“跟你一块来的那个,她叫啥来的?”
“黎珠。”
“啊,”楚令泽点点头“看不出来啊,打那窝囊废的一耳光,还挺响!”
景峰也是笑,他又接着说“平时跟个小白兔一样,发火也挺吓人的。”
“呵,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今天是真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