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杀你?”顾轻舟蹙眉,“你要听话,你这是生病了!”
潘姨太立马推开顾轻舟。
她用力很大,差点把顾轻舟推倒在地,司慕从身后扶住了她。
司慕蹙眉,对潘姨太道:“你怎么说话的?你生病了,我们好心好意为你请医用药,难道还对不起你了吗?你口口声声说杀人,是何居心?”
潘姨太眼前发黑。
她感觉自己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好高明厉害的顾轻舟啊,她用一张柔婉慈善的面孔,就能解决心腹大患!
“不是,少帅,少夫人!是我错了,我是太想念少帅了,才想方设法让少帅过来看我。我从来没有头疼过,我再也不敢了,饶过我这次吧!”潘姨太慌忙跪下,给顾轻舟和司慕磕头。
顾轻舟眨了眨眼睛,给司慕使了个眼色,示意司慕听她的吩咐。
司慕啼笑皆非,心想:“顾轻舟果然是心狠手黑,潘姨太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敢在顾轻舟面前耍花腔?这样也好,一次性收拾妥当了,让她怕个够,以后就老实了。”
其实,这件事在潘姨太进门之后,顾轻舟就应该做的,只是被司慕给阻止了。
那时候,司慕正在跟顾轻舟怄气,想用潘姨太气顾轻舟,结果他自己被气得半死,顾轻舟丝毫不为所动。
现在司慕也挺后悔的。
他真没必要故意给顾轻舟找麻烦。
“饶过了潘姨太这次,她就还有下次,的确应该对她狠一点。”司慕想。
想到这里,司慕不言语了。
况且妻子管理内宅,教训妾室,原本司慕就不应该插手。
他默默松开了搀扶着顾轻舟的手,又退后了几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看戏。
屋子里沉默下来,只有潘姨太反复求饶的声音。她被顾轻舟形容的那种手术情况吓坏了。
顾轻舟形容得血腥。
潘姨太没见识过手术,只知道西医的确是开膛破肚。
头是人体最重要的,一旦被锯开,必死无疑了。
潘姨太有个远房亲戚,被锄头砸中了头,当时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