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好大的荣幸。
“此等荣幸,恕我受不起。”
谢锦姝突然转移话题,冷笑一声:“听闻当今陛下病了?这其中应该是您的手笔吧。”
“您此时想起这个孩子,不过是想借孩子之名得到大宁的江山罢了。”谢锦姝直言不讳地戳穿太后的心思。
太后气得再次拍案,指着谢锦姝怒斥道:“大胆!你竟敢如此跟哀家说话!”
然而,谢锦姝却丝毫不惧,她挺直了背脊,讽刺的目光投向太后。
“怎么,太后听不了实话?”
殿内的气氛紧张到极点,双方僵持不下。
太后的眼底闪过杀意,原以为此女同五年前一般,却不想变的如此伶牙俐齿,这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她怎能容许有人脱离她的掌控,看来,是留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