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静同志们!易中海冤情得以昭雪,不过他也不是没有错误,因此决定他暂时继续留在厂里工作,由宣传科通报批评,个人记大过。如果下次再发生类似情况,与这次合并处罚,逐出轧钢厂!”
这样的处理方式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工人们纷纷坐下。易中海看着周围满意的点了点头,在众人的注视下身后的牌子被摘下,绳子松绑,自己活动活动筋骨之后,轻松地自己走下场。
之后又由几位上级领导上台发言,娄厂长做最后总结,公审大会宣告结束。
回到车间的易中海作为唯一一个从公审大会上全身而退的人,在原车间威望空前提高,几乎可以做到一呼百应,隐隐中已经有力压新来的车间主任的势头。
看似稳如泰山的易中海,实则内心慌乱不已,刚才在台上要是没把风向带过来倒逼主审人员修改结果,自己现在绝不可能在轧钢厂继续待下去了,绝境确实可以激发人的潜力。
晚上易中海回到四合院通知开全院大会,所有人几乎都提前到了,他也是感叹自己现在的号召力,并在周围人仰视的的目光中做了今天轧钢厂公审大会的总结。
晚上众人散去之后,易中海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在一遍又一遍的复盘今天的表现,对于他来说,今天这昙花一现的表演不可复制,今生恐怕就只有这一次了。易中海起身穿上衣服打算出门走走来平复心情。
“一大爷好有闲情雅致!这么晚出来赏月!”
“这么晚还不睡觉,你要干什么许大茂?”
“哎呦呦,瞅给你神气的,白天来了一遭儿就以为自己行了?见谁都想管一下?”
“怎么我也是你一大爷!”
“也是啊,这天底下除了我还没人知道你打的算盘吧?”
“你什么意思?你打算推翻公审大会的结论,做人民的敌人吗?”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吗?你本来的目的就是调回去,宁做鸡头不做凤尾。那新车间小食堂的那口饭那么好吃的吗?有任务来了,管你几级工都被拉走去了外地,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这扩建之后,还能留守的都是元老,只要再有什么任务,首先被抽调的就是新车间的老人。想一想咱们敬爱的一大爷离开了四合院那还算哪根葱呢?是吧他一大爷!”
易中海浑身一颤,菊花绷紧,握拳的双手嘎吱作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眼看着就要爆发。许大茂不慌不忙,从随身皮套子里拿出来镜面匣子,月光地下阴冷的反光让易中海瞬间冷静下来。
许大茂用匣子的枪口轻轻敲打易中海的左脸,
“嘴皮子能耍得过枪杆子?醒醒吧易中海。我高兴你就是院儿里一大爷,我不高兴就把你这吹起来的牛皮戳破,你能把我怎么样?还道德楷模?还以身作则?吃屎吧你!!!”
许大茂学着张学友嚣张的表情看着因为恐惧而靠墙倒下的易中海,随后转身回家。等易中海回过神儿来,胯下已经湿润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