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先知的火光并未再度燃起
唯有时间
在缄默中飞逝
无人能知在等待中
日升月落已有几回
或许连灿烂锦袍上镶嵌着的明亮晨星
都早已失去光辉、遁去身姿
幸而在我跌入睡梦之前
回答终究是来临了
它凭着年迈旅人的歌声
穿过庙门、落入我的耳中
曲调古怪合着喉音
艰深中编织着隐忍
曲末的短句是一柄标枪
猝不及防贯穿我的灵魂
一身素铅作灵柩
我如梦初醒
蹒跚独行跨出庙门
好想为那位可敬的人
低低地垂下额头
可只是偃仰之间
眼神、呼吸和心跳在一瞬间湮散
阳光如火炙火烤